昨天我跟老吳在街上走着,一抬頭我看到老吳眼睛泛紅,好像快掉淚了。本來想說笑的我頓時安靜了起來,一直在心理盤算要怎麼在街上安慰一個大男人,讓他心理平靜一點。
我(小心翼翼): 呃。。你還好吧? 怎麼了?
老吳: 什麼怎麼了? (眼睛瞇一半,眼淚好像快掉了)
我: 要不要坐下來喝一點飲料休息下? 我請你喝咖啡好不好?
老吳(語氣很開心): 你請? 我要點那個新出的咖啡,大杯的加一片蛋糕!
我(感覺到有點不對,直接問):你幹嘛哭?
老吳: 我哪有? 喔,是因為我在吃薄荷糖啦! 戴住口罩那薄荷的辣气都衝去眼睛了。
我: 。。。
所以說我們人真的不可以太善良,今天我虧的是咖啡和蛋糕,改天可能虧的是老本!! @大阪本町
#哪有人那麼笨戴口罩吃辣糖啦 🙄🙄🙄
#我白眼翻到月球去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仙跡》創作時間軸跨越十年(2009-2019),葉偉立直言,這原先不是一個長期計畫,只是剛好擁有這麼長的時光,實際上做完前6張攝影作品,《仙跡》就擱置。而後,因為邀展,才回過頭再檢視,也才有最後2張照片。 透過8張相片+1張歷經多次合作修復的椅子+8段中英說明文字的組合,《仙跡》展現出物件、地域和...
吳語 真 在 吳語喬 Yu-Chiao W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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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十六週前,那個鼓起勇氣做了想完成人生第一場馬拉松決定的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這距離跟800公尺 差了53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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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選手身份之後,我成為了跑步教練,也是NRC PACER 的一員,我的任務是帶領著跑者完成夢想,帶著他們回到終點。
在這些日子裡,也深深的被他們受影響看見他們的努力與付出更確定我想完成馬拉松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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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NIKE NRC 教練團隊,幫我揭開人生初馬的序幕,協助參與計畫的團隊夥伴規劃了十六週完整的訓練,讓我開啟了更多的挑戰,也再度走進偽選手的訓練生活。
在這十六週的訓練過程中,自己的工作時間比較彈性,可以安排比較適合的訓練時間,我回北市大 (UTR) 進行我的訓練課表,我喜歡熟悉的這裡時而有學弟妹陪伴著我完成每次的強度訓練,尤其感謝的是小洢、佳蓉 陪著我一起堅持到最後。
再來就是馬拉松最重要的 Long Run ,跟著一群信任的夥伴,完成每一次我最害怕的長距離,從5公里就跑的很辛苦的我,到最後突破心理障礙完成幾次的30公里,甚至是最艱難的山路(那個劍風劍實在太印象深刻了 😗)這些都是因為有夥伴們互相激勵,產生的最大力量,才能讓每一次的我們都更加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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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週很快的直接把我們拉到比賽的現場,站在起跑前的這一刻我告訴自己,「人生只有一次的初馬,我準備好了,吳語喬妳可以的。」
開跑後傳來熟悉的「加油」,讓我安心且不顧一切的往前跑。
我的初馬就這樣開始了,以往都是用PACER的角色把跑者帶回終點,這一次我決定幫自己配速將自己帶回終點。
在途中跑時有種在週末訓練的錯覺,有熟悉的夥伴(阿洛、吳敏教練、小妹、馬丁、大雄、Almo、Ellen、子閔 的陪伴),才能夠讓我安心擁有穩定的力量往前。
在迎接賽道中第一座橋,上橋前看見萌少女跑跑班,下橋後又看見森林跑站 RunBase的加油團隊,他們大聲呼喊的加油聲,那個加油的張力,不禁讓人熱血沸騰,激動了起來。
緊接著面對的賽事中最令人害怕的惡魔(環東大橋)慶幸自己在這個大關卡中能夠順利過關,下橋後轉入河濱,來到訓練時最熟悉的路線,但這時候身體開始出現了狀況,但腦海不斷湧入了和大家十六週一起訓練的畫面,我告訴我自己最後的十公里,快要結束了,撐下去!
即將離開河濱時Almo對我說「 語喬剩下三公里了」,因為這一句話,讓疲憊不堪的身體有了更大動力邁向終點(這一句話對我真的太重要了😭)
終於來到最後的路段,我真的好累,但看到眼前賽道周圍滿滿的加油人潮,此時此刻的我真的很感動,在轉入台北田徑場,我好像回到了過去比賽的現場,把身體最後的力量,不顧一切的奔向終點,我的初馬完成了,終點在我最熟悉的田徑場,看著觀眾席滿滿的人,眼淚不經意的流下,到終點擁抱教練、夥伴時,這一切真的好不真實 原來馬拉松就是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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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回顧過去的十六週,要感謝的人實在太多,謝謝大家,未來一起加油,這場馬拉松人生,未完待續。
初馬 42.195
大會成績:3:18:07
晶片成績:3:17:20
#YouCantStopTaipei
#FasterTogether
#NikeRunning
#NRC #NIKE
#台北馬拉松2020
吳語 真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更更、角角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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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金馬獎,最佳劇情短片一獎頒發給了來自香港的《夜更》(2020)。在頒獎過程中的一個小插曲頗為耐人尋味,那就是影片介紹片段時,片名被喊作「夜更“geng”」,但頒獎人納豆卻說得獎作品是「夜更“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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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機前面的台灣觀眾聽到瞬間可能遲疑了一下,但多數人卻也不以為意。因為在日常生活中,台灣人常常會說「三jing半夜」,去夜市也會吃「五jing腸旺」。然而,依照最新的教育部國語辭典簡編本顯示,「更」字已經取消掉“jing”的讀音,只保留“geng”,這個音也更接近粵語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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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中國古代的計量單位,指的是晚上七點到隔日清晨五點,「夜更」的意思對台灣人可能陌生,在香港就是「夜班」的意思。而我們平常說的「三更」,是指晚上十一點至隔日一點。而「五更腸旺」的由來,一說是這道菜要熬煮到凌晨三點到五點才會好吃,這點就眾說紛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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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更」的讀音之謎。中國上古漢語,更字其實接近“geng”音。只是在音韻學裡,有個說法叫「顎化」。以古漢語來看,基讀“gi”、欺讀“ki”、希讀“hi”,但因為中國族群眾多,這樣的讀音對許多族群而言比較費力,對滿族人尤其困擾,畢竟滿語只有11個聲母。為了避免發音模糊不清,同樣的音,便改將舌面抬高到接近硬顎的位置發音,果然發現輕鬆也明確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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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更字也就從“geng”慢慢演化成“ging”,最後成了“jing”音。只是到了乾隆年間,朝廷也漸漸發現大事不妙,因為尖團音的合流,許多發音形成混淆,出現太多同音詞,也造成理解正統漢語上的困擾,所以朝廷特別發布《圓音正考》,對照北宋的《廣韻》,試圖恢復許多字在古代的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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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形成了另一個狀況,稱為「文白異讀」。一個字正式的唸法叫「文讀」,而白話的唸法叫「白讀」。例如「學」的白讀是讀“xiáo”,文讀則要求讀“xué”,最後是文讀廣為通行(我的浙江籍祖父都是說“xiáo”)。但有時候卻是相反狀況,例如唐朝詩人李白其實會稱自己是「李白bo´」,但最後真正流傳下來的是白讀用法“b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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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些詞彙,寫考卷時我們知道是錯的,但就是偏偏習慣白讀,例如我們會說東西很「薄báo」、脖子「落lào」枕以及三「更jing」半夜。之所以更的“jing”音仍然保留下來,主要是因為京劇仍然讀“jing”音,至今亦然。另一個大家覺得最敏感的,就是主角的「角」字的發音,對岸採用的是文讀“jué”,但台灣通用白讀“jiǎo”,但其實兩方都沒有錯,只是習慣不同,而且其實如果依照現行的教育部國語辭典簡編本,台灣的文讀也是讀“j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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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怎麼決定一個字怎麼讀,其實無法統一只選擇文讀或白讀,恐怕還是要參考那個用法的流行程度來觀察,再進行取捨,一再拘泥於傳統,其實也只是與現實脫節。雖然這中間還是有很多惱人特例,例如「骰」字自古以來都沒有“shǎi”音,據說是因為湖南人不知如何發「骰」音,改稱之為「色子」,而「色」字在湖南方言音近“shǎi”,所以這個“shǎi”本來根本不是指「骰」。不過事實證明,教育部無論再如何推動,台灣人也不可能改叫它「骰tóu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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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為了避免類似的爭議,近年中國高考的國文考試已經廢除讀音測驗,因為考這個已經毫無意義,太多文白讀混合的音,難以區別對錯。況且,也沒有所謂什麼音就該怎麼讀的上古漢語傳統可以說嘴,若《尋秦記》真實上演,回去秦朝的主角項少龍可能半句話都聽不懂,因為語言學家普遍認為秦朝的漢語仍保有大舌音,聽起來像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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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論阿Ken和納豆將「更」說成“geng“還是”jing“,其他來自對岸或星馬的影人將「角」說成“jué”還是“jiǎo”,都沒有所謂,並不存在正統與不正統的分別,只有習慣的分別,雙方用法不同,尊重就好。倒是期待有朝一日能「聽見」發音更遵循古法的中國古裝劇,聽來應該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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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如果對這些背景有興趣,可以參考〈文白異讀與語音層次〉(劉勳寧著)、〈顎化作用在國語中的例外演變〉(張淑萍著)、〈論漢語方言日母字的歷時演變〉(許慧娟著)等文。其中〈北方話中的尖團合流〉(BYVoid著)很清楚地談到了「尖團合流」的歷史,語言的演變導致現在已經「劍箭不分」,上古漢語的「劍」是讀“jian”,而「箭」是讀“zian“。學者多半認為客語與粵語最能保有古漢語的風貌。也有一些來自吳語、沒有顎化的白讀語彙,來到北方進入漢語主流,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尷尬gan g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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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音韻專家,只是對這個題目很有興趣,所以自行蒐集資料延伸討論,很可能有不專業的地方,如果板上有相關領域大神,很期待能夠聽到你的見解,我說錯的話請不要鞭太大力呀。也很好奇台灣以外的朋友,也會說「三jing半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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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夜更》劇照。)
吳語 真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仙跡》創作時間軸跨越十年(2009-2019),葉偉立直言,這原先不是一個長期計畫,只是剛好擁有這麼長的時光,實際上做完前6張攝影作品,《仙跡》就擱置。而後,因為邀展,才回過頭再檢視,也才有最後2張照片。
透過8張相片+1張歷經多次合作修復的椅子+8段中英說明文字的組合,《仙跡》展現出物件、地域和時間的多層次變化。葉偉立表示,藝術家的工作,其實就是時間,表達所身處時空的真實感受,甚或可說是唯一的工作。
談起《仙跡》的緣起,葉偉立表示,是關於一個鬼附身的故事。住在景美7年的葉偉立,某日與妻子吳語心前往仙跡岩步道,無意間發現一處廢墟也如的屋宅,裡頭有個彩色馬賽克浴缸,讓他印象深刻。數月後,他在楊梅的工作室要舉辦活動時,就起心動念想要使用那個浴缸冰鎮啤酒,碰巧其學徒與友人來訪,晚間九點三人驅車前往搬取。
當浴缸移進車中後,葉偉立聽見碰擊的聲響,到後頭一看,學徒鄭盈下半身呈現奇怪的拗折,被車門夾住。他們急忙開門,將失去意識的鄭盈抱出,隨後他出現滿臉大汗、眼睛翻白、發出詭異長嚎的狀況。所幸後來學徒恢復意識,請教有相關神祕學知識的朋友後,翌日他們將浴缸搬回屋裡,並拜拜道歉,鄭盈也回鄉到宮廟進行驅魔儀式。
事件後,葉偉立有好陣子心慌神亂,精神不穩定,生活無有動力,老關在家裡,不移不動。有一天,他決定必須外出散步,也就莫知所以地獨自到那屋宅,浴缸還在,但房裡忽然多了一張單人沙發椅。椅子對葉偉立有種難以抗拒的魔力,彷如個人癖好,且有存在與缺席的對比性象徵。他乃想要將椅子修復,並以之為主題做《仙跡》系列創作。
葉偉立以為視覺藝術分為兩類,一種是直覺性藝術,無須再附加說明,眼前看到的就能逕自傳達情感,另一種是敘事型藝術,必須佐以其他元素,如文字與物件,他傾向於後者,因此致力於用各種手法勾引觀者進入他所塑造的故事時空。
小檔案
葉偉立,1971年生於台灣台北。1997年畢業於美國羅德島設計學院獲攝影碩士學位。
重要個展計有《古董級垃圾研發公司》、《葉偉立作品2008-2011:日新街+寶藏巖選件》、《仙跡》、《寶藏巖泡茶照相館計畫:第五階段:勘誤》、《叟勒特大道20號》、《寶藏巖泡茶照相館計畫:第四階段︰花園與阿凱夫》、《葉偉立:三個地方:2002-2005攝影展》、《客人:有關家的課題》,展場遍及台北、桃園、苗栗、楊梅、香港、紐約、溫哥華等地。